來源: 時間:2023-01-22 19:4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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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鳳凰網報道,11月30日,英國皇家文學學會(簡稱RSL)理事會宣布,將英國皇家文學學會“國際作家終身榮譽獎”授予中國作家閻連科。這是該獎項首次頒發,閻連科也由此成為歷史上首位獲此殊榮的中國作家。
據悉,獲得這次終身榮譽獎的,還有來自不同國家的11位著名作家。
對于閻連科獲國際獎的消息,國內反應平平,各個新聞媒體視若無睹,言者寥寥,他何以墻內開花墻外香呢?
閻連科,籍貫河南洛陽市嵩縣田湖鎮瑤溝村,現任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香港科技大學高等研究院冼為堅中國文化教授,代表作有《受活》、《日熄》、《丁莊夢》、《黃金洞》、《四書》、《炸裂志》、《我與父輩》、《速求共眠》等,2013年曾獲馬來西亞花蹤世界華文文學獎,2014年獲卡夫卡文學獎,2015年獲日本推特文學獎,2016年獲紅樓夢獎,2020年獲紐曼華語文學獎,布克國際文學獎還三次提名過其作品進入候選名單。
國際知名的作家,為何在國內“不受待見”呢?
筆者愚見,不外乎以下幾條:
●如同諾貝爾文學獎一樣,“國際作家終身榮譽獎”有著西方的價值評判標準。
英國皇家文學學會為慶祝成立200周年,從2020年起開啟“國際作家終身榮譽獎”,關注那些在他們那個時代沒有得到表彰、鼓勵或認可的作家,并通過對國際文學文化的回顧來“反思、追問和重新闡釋英國歷史的重要性”。
了解了這一獎項的背景,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何國內對此并不感冒,平靜的文壇上難以泛出漣漪了。
諸如此類國際上的作家不乏其人。比如,獲得過諾貝爾文學獎的前蘇聯作家索爾仁尼琴,他的作品題材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國家,他的筆觸一直對著這個國家最有爭議的一段歷史——蘇聯。他所有的激情、勇氣、憤怒和斗志是為了了這個國家而生。盡管他獲得了西方如此高的文學榮譽,他的思想和作品贏得了世界,但他卻輸給了俄羅斯。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東西方國家歷史與國情的不同,造就了東方思想文化與西方思想文化的差異,在文學作品的審美標準上也迥然不同。
比如,義與利的關系,西方人重利輕義,東方人重義輕利或義利兼顧;又比如,在整體性和個體性的問題上,東方人強調整體性,追求集體主義,而西方人則重視個體性,追捧個性的張揚,如同中醫講究的綜合施治、協同配合和西醫對癥下藥、一劑見效。
而文學作品,作為個性化的產物,本來就具有很大的爭議性。即便在國內,對同一作者或者同一作品,往往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何況東西方文化背景不同價值觀念不同,評判的結果出現“淮南為橘,淮北為枳”的看法就很正常了。
●閻連科的作品是文壇的一朵奇葩,一直存在較大爭議。
閻連科是中國文壇一個特殊的存在。就其寫作風格而言,前期的作品如《情感獄》《黃金洞》《年月日》等,屬于傳統的現實主義。但到了后期,其作品風格突變,帶有濃重的荒誕主義色彩,有學者稱之為“荒誕現實主義大師”,但他卻稱自己的作品是“神實主義”(即神秘現實主義),幾乎每一部作品出爐,都會引起軒然大波。用他自己的話說,“不是我的作品荒誕,而是生活本身荒誕”。
以他的代表作《受活》為例,小說描述了一座大山里的村子——受活莊,這里所有的村民都天生殘疾,他們的柳縣長有著很大的志向,想要干大事,計劃花重金,把俄羅斯列寧的遺體買下來,放到魂魄山上發展旅游,吸引世界各地的游人。可是,“購列款”缺口很大。慢慢的,柳縣長驚喜地發現了受活莊殘疾人的妙用,于是,事情越來越荒誕而滑稽,強烈的黑色幽默讓讀者啼笑皆非。
2006年,其長篇小說《丁莊夢》出版,再次被禁,原因是“以灰暗的描寫,夸大艾滋病的危害和恐懼”。
2008年,其長篇小說《風雅頌》,講述了大學教授楊科在家庭、愛情、事業等方面悲催而又荒誕的遭遇。被眾多網友口誅筆伐,是“影射北京大學,詆毀高校人文傳統,肆意將高校知識分子形象妖魔化”。
2009年,他發表自傳體長篇散文《我與父輩》,樸實地講述了父輩們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卑微生活,也招來不少有上山下鄉經歷的人的痛斥:“閻連科緣何對知青大肆妖魔化?”
2011年,其作品《四書》,被大陸十幾家出版社拒絕,最終只能通過港臺出版社出版。卻也陰差陽錯,憑借這部作品,他榮獲了卡夫卡文學獎。
……
總之,在閻連科海量的作品尤其長篇小說中,無不彌漫著神話與傳奇、暴力與溫柔、死亡與自殘,充斥著孤獨與絕望的氣息,超出了一般讀者的想象力之外,也超出了生活經驗的范疇和通常的心理承受能力。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是我們國家的文藝方針。對閻連科的小說,公眾和讀者也都很寬容。有叫好的,也有斥責的,吹皺了文壇的一池春水。
●兩次獲獎感言,讓他的公知形象大打折扣。
2014年5月,閻連科獲得2014年度卡夫卡獎,成為繼村上春樹后第二位獲此殊榮的亞洲作家,也是該獎項成立14年來首次授予的中國作家。在10月22日的頒獎典禮上,他作了題為《上天和生活選定那個感受黑暗的人》的演講,追憶了“三年自然災害”、“文革中”和“黑暗”相關的中國故事。對此,國內不少讀者頗有非議。
更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2021年3月閻連科的又一次獲獎感言。
今年2月,閻連科榮獲美國俄克拉荷馬大學設立的第七屆紐曼文學獎,這也是繼莫言、韓少功、王安憶之后第四位問鼎該獎的中國大陸作家。在頒獎慶典上,閻連科發表了題為《一個比世界更大的村莊》的獲獎感言,其中,講到了兩個小故事:
第一個故事是,他的一個鄰居弟弟,問他如果一個核彈頭能讓一個國家消失,為什么中國為什么不用它消滅世界上中國之外的其他所有國家。
另一個故事是,村里一位老母親,總會記起1945年,日本軍隊敗退時,一個日本傷兵給了她一顆小糖。這位老人說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吃到的糖,竟然那么甜。
接著,閻連科點出了主題:“愛,是可以化解一切的?!?/p>
這兩個一反一正的事例所要宣揚的人道主義博愛思想,正符合西方的價值觀念,卻嚴重傷害了國內民眾的民族情感。
第一個故事,本就沒有什么典型性,放在這里講,客觀上抹黑了中國,給外國反動勢力攻擊中國以口實。這不由讓人想起疫情中的“××日記”之類的作品。這種“只見樹不,不見森林”式的舉例,正中西方“中國威脅論”的下懷,豈不親者痛仇者快?
第二個故事更甚,“日本軍人給小孩發糖”用在此處,很顯然,是將日本軍國主義與日本人民混為一談。日本軍國主義對中國人民犯下的累累罪行并不能因為極個別日本軍人的善舉(暫且這樣稱吧)而有絲毫的減輕,日本軍國主義是中國人民和日本人民的共同敵人。在這里講這樣的故事,就是客觀上的混淆黑白,模糊了日本侵華戰爭的非正義性。
一石激起千層浪。他演講的話音剛落,網上罵聲一片,“為這樣的公知感到臉紅”……無疑,這也讓特立獨行的閻連科顯得更加另類了。
但閻連科已經到了花甲之年,依然誓將“神實主義”進行到底。對于新作《速求共眠》,他說:“出版或不出版和我的寫作已經沒有直接聯系了,我最重要的是要把它寫出來?!?/p>
套用下來,對于獲獎感言,他也不會在意國內滔滔的民意,依然故我,我口言我心。小說雖然是個人的作品,但發表以后就是公共產品了,有著引導大眾認知的社會功能。作為公知,一言一行已經超出了個人成分,往往代表著公共的聲音,這正是大眾對他獲獎感言不滿意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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